> 永绵

《永绵》精彩片段

那夜巷战中她左侧肋骨中弹，而此刻枪管不偏不倚抵着旧伤。留声机突然卡住，

尖利的杂音撕破暖昧。霍顺势转身，

涂着丹蔻的手指抚上枪身："将军是要在我身上试枪？"她感觉到付之年的拇指擦过保险栓，

金属摩擦声激起脊背战栗。门外忽然传来侍应生的叩门声："付将军，冈本大佐到了。

" 付之年收枪入套的动作行云流水，仿佛方才的威胁不过是支未尽兴的探戈。

他摘下军帽按在霍云鬓边，帽檐阴影遮住她瞬间收缩的瞳孔："今晚压轴曲目，

霍小姐可要唱得尽兴。"门扉合拢的刹那，霍扯开珍珠纽扣。

微型相机里赫然是付之年故意泄露的假情报——所有标注的军事据点都是空壳。

镜中残妆突然狰狞如鬼面，她终于明白这场猫鼠游戏真正的赌注，

早在三年前那场爆炸案就埋下了引信。当时报纸上说，付之年的未婚妻死于军火库意外，

而此刻她锁骨下方，正烙着与那批失踪炸药相同的编号。霍的手指在梳妆台上轻轻敲击，

节奏与留声机里卡住的杂音重合。这是地下党联络的暗号，但此刻她不确定付之年是否知晓。

镜中映出他挺拔的背影，军装下摆随着转身的动作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。

"霍小姐似乎对音乐很有研究。"付之年停在留声机旁，修长的手指抚过唱针，"这段杂音，

倒像是某种密码。"霍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起身走向留声机，

旗袍下摆扫过付之年的军靴："将军说笑了，这老机器总是出毛病。

"她俯身调试唱针的瞬间，付之年的佩枪再次抵住她的后腰。"三年前，军火库爆炸案。

"他的声音很轻，却字字如刀，"我未婚妻的尸体上，也有这样的编号。

"枪管顺着她的脊椎上移，最终停在锁骨下方，"霍小姐能解释一下吗？

"化妆室的空气骤然凝固。霍感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，

她转身直视付之年的眼睛："将军既然查到了编号，想必也知道'樱花'组织吧？

"付之年的瞳孔猛地收缩。这个代号是日本在华最高机密的情报组织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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