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湿棺

《湿棺》精彩片段

"替命符？"我盯着符纸上缠绕的胎发，"用娘胎里带出来的头发炼的？你们可真够恶心的。

"陈老大趁机往祠堂后门爬，断腿在地上拖出血痕。尸母的注意力果然被陈老二吸引，

腐烂的手指已经掐上他脖子。我抄起守灵刀冲向陈老二。刀刃划过他手腕时，

溅出的血里竟然混着黑色药渣——是当年他偷换母亲止痛药时用的砒霜。"娘！看清楚了！

"我把血甩向母亲坟墓。血珠在半空就凝结成冰晶，

每颗晶面都映出段记忆：陈老二往药罐里撒粉末，陈老大在门外把风，

母亲疼得咬断的牙刷...尸母发出刺耳尖啸，扑向陈老大的动作突然僵住。

她腐烂的腹部裂开道口子，从里面掉出团黏糊糊的肉块——是当年流产的双胞胎残体。

肉块蠕动着爬向替命符。符纸燃烧的瞬间，

火焰里浮现出骇人画面：两个胎儿在母体里互相撕咬，脐带缠成死结。"原来如此。

"我踩住想逃的陈老大，"娘当年流产，是你们在肚子里就自相残杀？"陈老二突然暴起，

一口咬住陈老大耳朵："是你推的我！娘才会摔下楼梯！"尸母趁机撕碎替命符。

符灰飘散时，陈老大突然惨叫起来——他背上浮现出完整的胎儿抓痕，

和母亲流产那天的诊断书一字不差。最瘆人的是，那些抓痕开始流血，

血珠落地变成一个个小肉团，全都长着陈老大的脸。"弟弟们来讨债了。

"我踢了踢最近的肉团，"开心吗？大哥？

"15阴契抉择肉团在地上蠕动的声音像婴儿吮奶，陈老大被它们啃得血肉模糊时，

神婆的破锣嗓突然在祠堂外炸响。"阿九！看井水！"我冲到院中，只见井水翻涌如沸，

水面浮着一层血沫。村里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声里，

突然混入撕心裂肺的咳嗽——是那些吃奶的娃娃在吐血。

"北斗替命术..."神婆的枯手指向族谱，"要七个血亲的命，他把自己名字除了！

"我抓起族谱，陈老大那页果然被撕去一角。更恶心的是其他名字上都扎着细如牛毛的银针，

针尾连着红线，直通井底。"自愿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