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烬宫锁:权臣的复仇囚宠精选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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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血夜归来,恨锁姻缘

永安十三年,冬。

朔风卷着雪粒子,狠狠砸在镇国公府的朱漆大门上。沈清辞跪在灵堂前,素白的孝服已被泪水浸透,灵牌上“先父沈从安”四字刺得她双眼生疼。三天前,镇国公沈从安因“通敌叛国”罪被打入天牢,一夜之间,满门抄斩,唯有她因在外祈福侥幸逃脱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沉重的大门被推开,风雪裹挟着刺骨的寒意涌入。沈清辞抬头,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——谢烬渊。

这个权倾朝野的锦衣卫指挥使,三年前曾是她父亲最得力的门生,也是她藏在心底不敢言说的少年郎。可此刻,他玄色飞鱼服上沾着未干的血迹,腰间绣春刀寒气森森,周身的戾气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“沈小姐,”谢烬渊的声音比屋外的冰雪更冷,“圣上有旨,念及沈将军昔日功绩,特赐你与本座成婚,饶你不死。”

沈清辞猛地抬头,血色从脸上褪尽:“谢烬渊,是你!是你陷害我爹!”她扑过去想撕打,却被他身边的校尉按住肩膀,动弹不得。

谢烬渊缓步走到灵前,指尖抚过冰冷的灵牌,眼底没有半分温度:“通敌证据确凿,沈将军罪有应得。你若识趣,便乖乖嫁入指挥使府;若敢抗旨,沈氏最后一点血脉,也不必留了。”

他从怀中掏出一份婚书,扔在她面前:“签字。三日后,本座来接你。”

风雪中,谢烬渊的背影决绝如铁。沈清辞瘫坐在灵前,看着婚书上“谢烬渊”三个字,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。她分明记得,三年前桃花树下,少年郎执起她的手,轻声说:“清辞妹妹,待我功成名就,便求陛下赐婚。”那时的他,眼底有星光,如今只剩寒潭。

三日后,指挥使府红绸漫天,却处处透着诡异。沈清辞穿着大红嫁衣,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,心如死灰。

谢烬渊醉酒归来,一把掀开她的红盖头。烛火下,他的眼神猩红,捏着她下颌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:“沈清辞,你爹害死我兄长,毁我谢家满门,今日这桩婚事,便是你沈家赎罪的开始!”

沈清辞疼得浑身发抖,却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:“我爹是被冤枉的!谢烬渊,你会遭报应的!”

“报应?”谢烬渊冷笑,猛地将她推倒在床,“从今日起,你便是本座的囚宠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
红烛燃尽,泪湿锦被。沈清辞蜷缩在床角,望着窗外惨白的月光,暗暗发誓:谢烬渊,我定要查清真相,为我爹和沈家满门报仇!

第二章 囚府求生,锋芒初露

婚后的日子,沈清辞过得不如仆婢。谢烬渊将她安置在偏僻的“静尘院”,派了个尖酸刻薄的婆子看管,每日只给残羹冷炙。

这日,管事婆子又端来馊掉的饭菜,摔在地上:“贱婢就是贱婢,也配吃正经饭?赶紧吃了,别惹咱家生气!”

沈清辞盯着地上的饭菜,指尖攥得发白。她猛地起身,一把夺过婆子手里的食盒,狠狠砸在地上:“谢烬渊娶我是奉了圣旨,我是指挥使夫人,你一个奴才,也敢欺辱主子?”

婆子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,随即又嚣张起来:“夫人?不过是个罪臣之女!咱家可是大人亲自吩咐的,你能奈我何?”

“是吗?”

清冷的男声突然响起。谢烬渊不知何时站在院门口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婆子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大人饶命!是奴婢一时糊涂,求大人开恩!”

谢烬渊没看她,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。她虽穿着粗布衣裙,头发也有些凌乱,却脊背挺直,眼神倔强如寒梅。他心头莫名一紧,随即冷声道:“拖下去,杖责五十,发往庄子上。”

婆子的惨叫声渐行渐远,静尘院恢复了寂静。谢烬渊走进屋,看着地上狼藉的饭菜,皱眉道:“就这么饿?”

沈清辞别过脸,不搭理他。

谢烬渊的怒火莫名窜起,捏住她的下巴:“怎么?跟本座耍脾气?别忘了你的身份!”

“我的身份?”沈清辞冷笑,“我是罪臣之女,是你的囚宠,自然比不上谢大人高高在上。可谢大人敢不敢告诉我,我爹通敌的证据,究竟是什么?”

谢烬渊的眼神暗了暗,松开手: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他转身往外走,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,“让人给你送些吃食来。”

沈清辞愣住,看着他的背影,心头疑窦丛生。他若真恨她入骨,为何要帮她惩治婆子?

几日后,谢烬渊带沈清辞参加太傅府的宴会。宴会上,户部尚书之女柳嫣然故意刁难,将一杯酒泼在她身上:“罪臣之女也配来参加宴会?真是脏了太傅府的地!”

众人纷纷侧目,眼神里满是鄙夷。沈清辞没有恼,反而拿出帕子缓缓擦了擦衣服,笑道:“柳小姐这是何意?我虽家父获罪,却也是奉旨成婚的指挥使夫人。倒是柳小姐,这般失态,怕是有损尚书府的颜面吧?”

柳嫣然没想到她如此伶牙俐齿,气得脸色通红:“你!”

“够了。”谢烬渊将沈清辞护在身后,眼神冰冷地看向柳嫣然,“我谢烬渊的夫人,轮不到旁人置喙。柳小姐若再放肆,休怪本座不客气。”

柳嫣然吓得不敢作声。沈清辞看着谢烬渊宽阔的背影,心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。她刚要开口道谢,却听到他低声道:“别误会,本座只是不想让人说我谢烬渊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。”

宴会后半段,沈清辞借口更衣,偷偷溜到太傅府的书房外。她听说当年父亲与太傅交好,或许能在这里找到些线索。刚要推门,手腕突然被抓住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谢烬渊的声音带着怒意。

沈清辞挣扎着:“放开我!我要找证据,证明我爹是清白的!”

谢烬渊猛地将她拉进怀里,死死按住她的肩膀:“沈清辞,你是不是疯了?太傅府是什么地方?你想找死吗?”

“我不怕死!”沈清辞红着眼眶,“我爹不能白死!谢家满门被灭,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?万一,我爹和你兄长都是被人陷害的呢?”

谢烬渊的身体猛地一僵。他松开手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:“此事不许再提。跟我回去。”

回去的路上,马车里一片沉默。沈清辞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,轻声问:“谢烬渊,三年前你离开京城时,说会回来娶我,是真的吗?”

谢烬渊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,没有回答。

第三章 密室秘辛,杀机暗藏

沈清辞没有放弃。她利用谢烬渊偶尔的“恩宠”,在指挥使府四处打探。这日,她趁谢烬渊外出,偷偷溜进他的书房,想要寻找线索。

书房布置得简洁肃穆,书架上摆满了兵书和史书。沈清辞翻找了许久,都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。就在她失望之际,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书架后的墙壁,竟发现墙壁是空的。

她用力一推,墙壁缓缓打开,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密室。密室内摆满了卷宗,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像——画上的少年郎眉眼清俊,与谢烬渊有几分相似,想必就是他的兄长谢明轩。

沈清辞拿起桌上的卷宗翻看,越看越心惊。卷宗里记载,当年谢明轩并非死于沈从安之手,而是被人毒杀,凶手嫁祸给了沈从安。而所有证据,都指向了当今的二皇子赵衡!

“你在看什么?”

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。沈清辞吓得手一抖,卷宗掉在了地上。谢烬渊站在密室门口,眼神锐利如刀。

“谢烬渊,你早就知道真相对不对?”沈清辞捡起卷宗,激动地问,“凶手是二皇子,你为什么不揭发他?”

谢烬渊走进密室,关上墙壁,沉声道:“此事事关重大,二皇子权势滔天,没有确凿证据,根本扳不倒他。”

“那这些卷宗不是证据吗?”沈清辞举起卷宗。

“这些只是推测,不是铁证。”谢烬渊叹了口气,“当年我兄长死后,我暗中调查了很久,才查到二皇子头上。可他做事滴水不漏,我根本抓不到把柄。后来,他以沈家相要挟,逼我帮他铲除异己,我不得不从。”

沈清辞愣住:“所以,我爹是被你和二皇子联手陷害的?”

“不是!”谢烬渊急忙解释,“我从未想过要害沈将军。是二皇子趁我外出办案,伪造了沈将军通敌的证据,等我回来时,一切都晚了。”他看着沈清辞,眼神里满是愧疚,“清辞,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和沈家。”

沈清辞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。她后退一步,摇着头:“我不信!你若真不想害我爹,为何不帮他翻案?”
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打斗声。谢烬渊脸色一变:“不好,有人来了!”他将沈清辞推进密室的暗格,“待在这里,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。”

暗格里漆黑一片,沈清辞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没过多久,密室门被打开,传来二皇子赵衡的声音:“谢烬渊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暗中调查本王!”

“二皇子说笑了,属下不知您在说什么。”谢烬渊的声音冷静如常。

“不知?”赵衡冷笑,“本王收到消息,你与罪臣之女沈清辞过从甚密,还在查当年的旧案。谢烬渊,你别忘了,你的命是本王给的!”

“属下不敢忘。”

“不敢忘就好。”赵衡的声音带着威胁,“三日之内,解决掉沈清辞,否则,你兄长的名誉,还有你指挥使的位置,都别想要了!”

脚步声渐渐远去。沈清辞在暗格里浑身发抖,原来,谢烬渊一直被二皇子要挟。

暗格被打开,谢烬渊看着她苍白的脸,心疼不已:“清辞,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沈清辞扑进他怀里,眼泪掉了下来:“谢烬渊,我们联手吧,揭穿二皇子的真面目,为我爹和你兄长报仇!”

谢烬渊紧紧抱住她,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
第四章 步步为营,险象环生

为了搜集二皇子的罪证,沈清辞决定利用自己“罪臣之女”的身份,接近二皇子的人。她得知二皇子的谋士李默好色,便故意在他常去的醉仙楼露脸。

果然,李默很快就注意到了沈清辞。他色眯眯地看着她:“这位姑娘,不知可否赏脸,陪本公子喝一杯?”

沈清辞强忍着恶心,笑道:“公子客气了。”

酒过三巡,李默渐渐放松了警惕。沈清辞趁机问:“公子,我听说二皇子殿下最近在筹备一件大事,不知是什么事?”

李默喝得酩酊大醉,得意地说:“大事?自然是……是登基大典!等殿下当了皇帝,我就是……就是开国功臣!”

“登基大典?”沈清辞故作惊讶,“可是当今圣上身体还很康健啊。”

“康健又如何?”李默压低声音,“殿下已经安排好了,等过几日……过几日圣上驾崩,殿下就能顺利登基了!”

沈清辞心头一震,刚要再问,就看到谢烬渊的人在窗外示意。她借口更衣,离开了醉仙楼。

刚走出醉仙楼,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。“沈小姐,我们殿下有请。”

沈清辞知道,自己暴露了。她跟着黑衣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宅院,二皇子赵衡正坐在堂上等着她。

“沈清辞,你胆子不小,竟敢打探本王的事。”赵衡的眼神阴鸷可怕。

沈清辞强作镇定:“二皇子殿下说笑了,民女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
“随口问问?”赵衡冷笑,“本王看你是活腻了!”他挥了挥手,“把她带下去,好好‘招待’。”

黑衣人刚要上前,谢烬渊突然带着锦衣卫冲了进来:“二皇子,光天化日之下,你竟敢绑架朝廷命官的夫人,好大的胆子!”

赵衡没想到谢烬渊会来,脸色一变:“谢烬渊,这是本王和沈清辞之间的事,与你无关!”

“她是本座的夫人,自然与本座有关。”谢烬渊将沈清辞护在身后,“二皇子,你涉嫌谋逆,本座现在就要带你回锦衣卫衙门禁押!”

“谋逆?”赵衡大笑,“谢烬渊,你有证据吗?没有证据,休怪本王不客气!”

就在这时,沈清辞拿出一支录音笔——这是她从现代穿越过来时带的唯一物品,没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场。她按下播放键,李默醉酒后的话清晰地传了出来。

赵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谢烬渊厉声道:“拿下!”

锦衣卫一拥而上,制服了赵衡和他的手下。

回去的路上,沈清辞靠在谢烬渊怀里,疲惫地问:“谢烬渊,我们成功了吗?”

谢烬渊抚摸着她的头发,温柔地说:“成功了。清辞,谢谢你。”

可他们不知道,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等着他们。

第五章 宫廷喋血,真相大白

赵衡被押入天牢后,拒不认罪。二皇子的母妃柳贵妃在皇帝面前哭诉,说谢烬渊诬陷皇子,请求皇帝释放赵衡。

皇帝本就对二皇子十分宠爱,又忌惮谢烬渊权势过大,便下令将谢烬渊和沈清辞召入宫中,想要查清此事。

皇宫内,气氛凝重。皇帝坐在龙椅上,脸色阴沉:“谢烬渊,你说二皇子谋逆,可有确凿证据?”

谢烬渊刚要开口,柳贵妃突然插话:“陛下,谢烬渊定是为了帮罪臣之女沈清辞报仇,才诬陷二皇子。请陛下明察!”

沈清辞上前一步,朗声道:“陛下,臣女有证据。”她将录音笔呈给皇帝,“这是二皇子谋士李默的供词,里面清楚地记录了二皇子谋逆的计划。”

皇帝听完录音笔里的内容,脸色更加阴沉。赵衡跪在地上,大声喊冤:“陛下,儿臣是被冤枉的!这一定是谢烬渊和沈清辞伪造的证据!”

就在这时,太监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:“陛下,不好了!李默在天牢里自尽了!”

众人皆是一惊。谢烬渊皱眉,李默是关键证人,他怎么会突然自尽?

沈清辞突然想到了什么,她看着柳贵妃,冷声道:“柳贵妃,想必是你怕李默泄露更多秘密,所以派人杀了他吧?”

柳贵妃脸色一变:“你胡说!本妃没有!”

“有没有,查一查就知道了。”沈清辞道,“李默自尽所用的毒酒,定是宫中之物。只要陛下下令彻查,定能查到线索。”

皇帝当即下令,让锦衣卫彻查此事。没过多久,锦衣卫就查到,毒酒是柳贵妃身边的太监送进天牢的。

柳贵妃见事情败露,瘫倒在地。赵衡知道自己难逃一死,突然站起身,拔出身边侍卫的剑,就朝沈清辞刺去:“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!我要杀了你!”

谢烬渊眼疾手快,一把推开沈清辞,自己却被剑刺中了肩膀。“谢烬渊!”沈清辞惊呼着扑过去。

锦衣卫很快制服了赵衡。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切,气得浑身发抖:“将赵衡和柳贵妃打入天牢,明日午时,凌迟处死!”

宫门外,雪已经停了。沈清辞扶着受伤的谢烬渊,心疼不已:“谢烬渊,你怎么样?疼不疼?”

谢烬渊笑着摇摇头:“不疼。清辞,我们成功了,你爹和我兄长的冤屈,终于洗清了。”

皇帝下旨,为沈从安平反,恢复镇国公府的爵位。沈清辞站在父亲的灵前,泪水潸然而下:“爹,您看到了吗?我们沉冤得雪了。”

谢烬渊站在她身后,轻轻为她拭去眼泪:“清辞,以后有我在,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第六章 风波再起,生死与共

沈家和谢家的冤屈得以昭雪,沈清辞和谢烬渊的感情也日益深厚。就在他们以为可以过上安稳日子时,意外发生了。

原来,二皇子赵衡还有一个同党——三皇子赵瑾。赵瑾一直暗中支持赵衡谋逆,想要坐收渔翁之利。赵衡死后,赵瑾决定铤而走险,发动宫变。

这日,沈清辞正在府中整理父亲的遗物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厮杀声。谢烬渊的副将冲进来:“夫人,不好了!三皇子发动宫变,带人包围了指挥使府!”

沈清辞脸色一变:“谢烬渊呢?他在宫里!”

“大人已经知道了,让属下护送夫人从密道离开!”副将道。

沈清辞摇摇头:“我不能走!谢烬渊还在宫里,我要去找他!”

她不顾副将的阻拦,拿起一把剑,就冲出了指挥使府。街上到处都是厮杀的士兵,火光冲天。沈清辞凭借着父亲教她的武功,一路杀到皇宫。

皇宫内,谢烬渊正带着锦衣卫与三皇子的叛军激战。他的肩膀还没痊愈,动作有些迟缓,很快就落了下风。赵瑾拿着剑,得意地看着他:“谢烬渊,你以为扳倒了二皇兄,就能高枕无忧了吗?今日,就是你的死期!”

就在赵瑾的剑要刺中谢烬渊时,沈清辞突然冲过来,挡在了谢烬渊面前。“清辞!”谢烬渊惊呼。

剑刺中了沈清辞的后背,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。谢烬渊目眦欲裂,他抱起沈清辞,怒吼着冲向赵瑾:“我要杀了你!”

谢烬渊的爆发力惊人,赵瑾很快就被他制服。叛军见首领被擒,纷纷放下武器投降。

谢烬渊抱着受伤的沈清辞,疯了一样冲向太医院。“太医!快救她!快救她!”

太医们全力抢救,终于保住了沈清辞的性命。谢烬渊守在床边,握着她的手,眼泪掉了下来:“清辞,你吓死我了。你要是死了,我也活不成了。”

沈清辞缓缓睁开眼睛,虚弱地笑了笑:“谢烬渊,我没事……别哭……”

第七章 尘埃落定,情定终身

三皇子宫变失败后,被皇帝赐死。经过这两场宫廷喋血,皇帝身心俱疲,决定退位,传位于太子。

太子登基后,感念谢烬渊的功绩,封他为镇国大将军,掌管天下兵权。沈清辞也因在宫变中护驾有功,被封为“忠义夫人”。

指挥使府改建成了镇国将军府,红绸再次挂满了府邸,这一次,是真正的喜庆。

新婚之夜,谢烬渊握着沈清辞的手,轻声说:“清辞,三年前我离开京城时,就发誓要回来娶你。虽然中间经历了这么多波折,但幸好,我终于等到了你。”

沈清辞靠在他怀里,笑着说:“谢烬渊,其实我早就知道,你不是真心害我爹。在太傅府的宴会上,你护着我的时候,我就知道了。”

谢烬渊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清辞,以后我会用一辈子来爱你,保护你。”

婚后,谢烬渊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沈清辞。他不再是那个冷酷的锦衣卫指挥使,而是她的夫君,她的依靠。沈清辞也放下了过去的仇恨,用心打理家事,陪伴在谢烬渊身边。

这日,阳光明媚。沈清辞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谢烬渊从身后抱住她,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。“清辞,给你的。”

沈清辞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枚玉佩,上面刻着“烬辞”二字。“这是……”

“这是我亲手刻的。”谢烬渊笑着说,“‘烬’是我的名字,‘辞’是你的名字。从今往后,我们永不分离。”

沈清辞拿起玉佩,戴在脖子上,眼眶泛红:“谢烬渊,我爱你。”

“我也爱你。”谢烬渊低头吻她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温暖而幸福。

几年后,边境告急,谢烬渊奉命出征。沈清辞站在城门口送他,递给他一个平安符:“谢烬渊,你一定要平安回来。我和孩子等着你。”

谢烬渊抚摸着她的肚子,郑重地点头:“放心,我一定会回来。”

半年后,谢烬渊凯旋归来。他骑着战马,在众人的欢呼声中,走向沈清辞。沈清辞抱着刚满月的孩子,笑着向他挥手。

夕阳下,一家三口的身影被拉得很长。那些曾经的仇恨、痛苦、生死考验,都化作了岁月里的尘埃。他们的爱情,历经风雨,终于绽放出最美的花朵。

从此,镇国将军府里,再也没有仇恨与阴霾,只有无尽的温柔与幸福。那枚刻着“烬辞”二字的玉佩,见证着他们跨越生死的爱恋,也见证着他们相守一生的承诺。

更新时间:2025-11-05 13:58:0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