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号典当行(热播过亿)精选章节
七号典当行专收记忆、寿命。
活不过29岁的冷艳店主苏眠,遇上为救爷爷拍凶镜的豪门继承人沈灼。
十年寿命换生机,三月同居生情愫,古画惊魂、巫族阴谋接踵而至。
你以为的圆满,不过是新局开端!
第一章 老巷深处的典当行
清河镇东头的老巷,是这座繁华都市里难得的 “时光洼地”,斑驳的砖墙爬满藤蔓,褪色的木窗棂上还挂着几十年前的旧灯笼。
巷子最深处,藏着一家小店。
没有醒目的招牌,只有一块黑檀木匾额,上面用朱砂写着 “七号典当行” 五个字。
店门是两扇厚重的榆木门,门上铜环磨得发亮,却始终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灰,仿佛从未有人真正推开过,又仿佛时时刻刻都有人进出。
此刻,典当行里正飘着淡淡的檀香。
苏眠坐在靠窗的梨花木桌前,指尖捏着一枚温润的白玉佩,玉佩上刻着繁复的云纹,只是纹路深处隐隐透着一丝黑气。
那是古物经年累月积攒的煞气。
她穿着一身墨色暗纹旗袍,领口和袖口滚着银线,旗袍的长度刚好遮住脚踝,露出一双绣着缠枝莲的黑缎鞋。
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,用一支碧玉簪固定,几缕碎发垂在颊边,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。
她的眼神很淡,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深潭,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年纪,眼底却藏着不符合年龄的沧桑。
指尖划过玉佩,一道细微的银光从她指尖溢出,悄无声息地渗入玉佩纹路中。
不过片刻,玉佩上的黑气便消散了些,而苏眠的脸色却更白了几分,她轻轻咳嗽一声,抬手按了按胸口,那里传来一阵熟悉的钝痛。
每破除一次煞气,她的寿命就会减少一分,这是苏家世代背负的诅咒,像一道无形的枷锁,牢牢捆住了每一个继承人。
“还有三年。”
苏眠低声呢喃,抚过桌角一个精致的沙漏,沙漏里的细沙是淡金色的,正缓缓向下流淌。
这沙漏是她出生时奶奶送的,奶奶说,沙漏里的沙子流尽之日,就是苏家继承人的死期。
如今,沙漏里的沙子已经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。
典当行里很安静,除了檀香,还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古物特有的气息。
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看起来不起眼的东西:
一支缺了口的青瓷碗,一本泛黄的线装书,一枚生锈的铜锁……
这些东西在外人眼里或许一文不值,但苏眠知道,每一件物品背后,都藏着一段被典当的记忆、情感,或是寿命。
这家典当行,从不收金银珠宝,只收那些无形却最珍贵的东西。
它从不主动招揽生意,却总能在恰当的时机,出现在那些被命运逼到绝境,或是被欲望吞噬的人面前。
就像此刻,榆木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穿着破旧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,女人眼睛红肿,脸上带着泪痕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旧钱包,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我…… 我想典当东西。”
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神躲闪,不敢直视苏眠。
苏眠抬眸,淡淡道:“典当什么?”
“我…… 我想典当我和我女儿的一段记忆。”
女人声音哽咽,“就是…… 就是她去年生日,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的那段记忆。我需要钱,我女儿生病了,要做手术,我实在没办法了……”
苏眠没有说话,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泛黄的契约,和一支沾着朱砂的毛笔。
“想清楚了,记忆典当后,你和你女儿都会彻底忘记这段时光,再也找不回来。”
女人犹豫了一下,看着钱包里女儿的照片,眼泪又掉了下来,最终还是颤抖着拿起毛笔,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落笔的瞬间,一道微光从女人头顶溢出,融入契约中,女人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,脸上的泪痕还在,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悲伤。
她拿着苏眠递过来的钱,茫然地走出了典当行,仿佛从未有过那段快乐的记忆。
苏眠收起契约,将其放进一个刻着符文的木盒里,眼神依旧平静。
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,为了生存,为了欲望,舍弃最珍贵的东西,却不知道,有些东西一旦失去,就再也无法挽回。
就像苏家的诅咒,一旦开始,就没有回头路。
窗外的雨还在下,榆木门轻轻晃动,仿佛在等待下一个 “客人”。
第二章 拍卖会交锋
一周后,市体育馆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拍卖会。
这场拍卖会由国内顶尖的拍卖行主办,拍品中有不少稀世珍品,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富豪和收藏家。
沈灼坐在贵宾席上,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衬得他身形挺拔,面容俊朗。
他的眼神却很焦急,时不时看向手腕上的手表,眉头紧锁,显然是有心事。
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,拍下那面 “鎏金错银飞仙镜”。
爷爷沈鸿远病重住院,医生已经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,就在他绝望之际,一位老中医告诉他,鎏金错银飞仙镜有安神定魂、延年益寿的功效,或许能救爷爷的命。
为了爷爷,他不惜一切代价,哪怕倾家荡产,也要把这面镜子拍下来。
拍卖会进行得很顺利,一件件拍品被高价拍下,终于轮到了鎏金错银飞仙镜。
主持人站在台上,指着身后展柜里的镜子,声音激昂:“各位来宾,接下来这件拍品,是汉代的鎏金错银飞仙镜!
镜面鎏金,边缘错银,雕刻着精美的飞仙图案,保存完好,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!起拍价五百万,每次加价不少于五十万!”
话音刚落,台下就有人开始举牌。
“五百五十万!”
“六百万!”
“七百万!”
价格一路飙升,很快就突破了一千万。
沈灼眼神坚定,在价格加到一千两百万的时候,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牌:“两千万!”
全场哗然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沈灼身上。
两千万的价格,已经远远超出了这面镜子的市场价值,显然,沈灼是志在必得。
就在主持人准备落槌的时候,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这面镜子,你不能拍。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穿着墨色旗袍的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,正是苏眠。
她身姿优雅,气质冷艳,明明是在喧闹的拍卖会场,却像自带一层结界,隔绝了周围的嘈杂。
沈灼皱眉,看向苏眠:“这位小姐,我竞拍物品,与你无关吧?”
“与我无关,但与你的爷爷有关。”
苏眠走到展柜前,眼神落在鎏金错银飞仙镜上,眉头微蹙。
“这面镜子煞气缠身,普通人若是靠近,只会被煞气侵袭,加重病情。你爷爷本就病重,若是用了这面镜子,不出三天,必死无疑。”
台下顿时议论纷纷,有人觉得苏眠是在危言耸听,也有人好奇地打量着她,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头。
沈灼脸色一沉,显然不相信苏眠的话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这面镜子是能救我爷爷的命的,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!”
他现在满心都是救爷爷,根本听不进任何反对的声音。
苏眠淡淡道:“信不信由你,我只是提醒你,不要因为一时冲动,害了自己的爷爷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的提醒!”
沈灼语气强硬,再次看向主持人,“两千万,我还要加,三千万!”
他直接喊出了三千万的价格,显然是想彻底断绝其他人竞拍的念头。
主持人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高声道:“三千万!这位先生出价三千万!还有没有人加价?”
台下一片寂静,没有人再敢跟价。
主持人看了看苏眠,又看了看沈灼,最终还是落下了槌:“恭喜这位先生,以三千万的价格拍下鎏金错银飞仙镜!”
沈灼松了一口气,看向苏眠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满:“现在,你没话说了吧?”
苏眠没有再反驳,只是深深地看了沈灼一眼,眼神复杂,有惋惜,也有无奈。
“希望你不要后悔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了拍卖会会场,留下沈灼和满场的议论声。
沈灼没有把苏眠的话放在心上,当天下午就带着鎏金错银飞仙镜去了医院,把镜子放在了爷爷的病房里。
起初,爷爷的精神似乎真的好了一些,沈灼心中窃喜,更加觉得苏眠是在骗人。
可没想到,仅仅过了一天,爷爷的病情就突然恶化,呼吸急促,陷入了昏迷,医生全力抢救,也只能暂时维持住爷爷的生命。
沈灼慌了,他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爷爷,突然想起了苏眠在拍卖会上说的话。
难道…… 她说的是真的?
他再也坐不住,四处打听苏眠的下落,终于在一个老邻居的口中得知,清河镇东头的老巷里,有一家七号典当行,主人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,或许就是他要找的人。
沈灼立刻驱车赶往老巷,找到七号典当行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他推开榆木门,看到苏眠正坐在梨花木桌前,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,神情淡然。
“苏小姐,求你救救我爷爷!”
沈灼快步走到苏眠面前,语气急切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强硬。
苏眠抬眸,看着沈灼,淡淡道:“我早就提醒过你,可你不信。”
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不听你的话!”
沈灼懊悔不已,“求你,只要能救我爷爷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
苏眠沉默了片刻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神秘的木盒,木盒上刻着复杂的符文,散发着淡淡的金光。
“要救你爷爷,也不是不可能。我可以帮你驱散镜子里的煞气,还能为你爷爷续命,但你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什么代价?”
沈灼毫不犹豫地问道。
“十年寿命。”
苏眠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道惊雷,炸在沈灼耳边。
“用你的十年寿命,换这个木盒,这个木盒能暂时压制你爷爷体内的煞气。
另外,你还要和我签订三个月的同居协议,留在我身边,为我提供‘福泽’也就是你的阳气,帮我减轻破除煞气时的痛苦。”
沈灼愣住了,十年寿命,还有三个月的同居……
这听起来太过荒谬,可看着爷爷病危的样子,他没有选择的余地。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苏眠拿出一份契约,递给沈灼:“签下你的名字,契约即刻生效。”
沈灼拿起毛笔,深吸一口气,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落笔的瞬间,他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,一阵轻微的眩晕袭来。
苏眠收起契约,将木盒递给沈灼:“拿着这个木盒,去医院放在你爷爷床头,他的病情会慢慢稳定下来。明天早上,你搬来典当行住。”
沈灼接过木盒,感觉沉甸甸的,不仅是木盒的重量,还有十年寿命和三个月同居的承诺。
他看着苏眠,想说些什么,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了典当行。
门外的雨又开始下了,沈灼拿着木盒,快步走向医院,心里充满了忐忑和期待。
他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,但为了爷爷,他只能走下去。
第三章 契约同居
第二天一早,沈灼就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七号典当行。
榆木门虚掩着,他轻轻推开,看到苏眠正在院子里浇花。院子里种着几株白色的昙花,叶片翠绿,长势很好。
“来了。”
苏眠头也没抬,继续浇着花。
“嗯。” 沈灼应了一声,站在原地,有些局促。
他从小在豪门长大,住惯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,还是第一次住这么老旧的典当行。
典当行的院子不大,除了昙花,还放着一个老旧的石磨,墙角堆着一些古旧的木箱,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泥土的气息。
“你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那间。”
苏眠放下水壶,转身看向沈灼,“收拾一下吧,等会儿跟我去一趟古玩市场,我需要找一件古物。”
沈灼点了点头,提着行李上了二楼。
二楼的房间很简单,一张木板床,一个旧衣柜,一张书桌,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家具。
房间的窗户正对着院子里的昙花,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沈灼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,下楼的时候,苏眠已经准备好了。
她换了一身浅灰色的旗袍,外面套了一件米色的针织开衫,看起来比昨天柔和了一些。
“走吧。”
苏眠率先走出典当行,沈灼连忙跟上。
古玩市场很热闹,到处都是摊位,摆满了各种古旧的物品,从瓷器、玉器,到书画、钱币,应有尽有。
苏眠穿梭在摊位之间,眼神锐利,时不时停下来拿起一件物品查看,沈灼则跟在她身后,手里拎着一个空袋子,俨然成了 “拎包侠”。
“这个多少钱?”
苏眠拿起一个破损的青瓷碗,问道。
摊主是个中年男人,看了看苏眠,又看了看青瓷碗,笑道:
“姑娘好眼光,这可是宋代的青瓷碗,虽然有点破损,但也是个老物件,一口价,五千块。”
苏眠淡淡道:“最多两千,这碗里的煞气很重,普通人拿着只会招灾,除了我,没人会要。”
摊主愣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苏眠能看出碗里的煞气,他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点头:“行,两千就两千。”
苏眠付了钱,把青瓷碗递给沈灼,让他放进袋子里。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苏眠又买了几件古物,都是些看起来不起眼,却藏着煞气的东西。
沈灼跟在她身后,手里的袋子越来越沉,心里却对苏眠多了几分好奇。
这个女人,到底是什么来头?
回到典当行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。
苏眠把买来的古物放在桌上,开始准备破除煞气。
她拿出一把桃木剑,一张黄色的符纸,还有一个装着朱砂的小碗。
点燃符纸,放在朱砂碗里,符纸燃烧的灰烬融入朱砂中,苏眠拿起桃木剑,蘸了蘸朱砂,对着青瓷碗比划起来,嘴里念念有词。
随着她的动作,青瓷碗里冒出一股黑色的雾气,雾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挣扎。
苏眠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。
沈灼站在一旁,看着苏眠虚弱的样子,心里有些不忍。
他想起苏眠说过,需要他的阳气来减轻痛苦,犹豫了一下,走上前,轻声问道:“我能帮你吗?”
苏眠睁开眼,眼神有些迷离,点了点头:“靠近我,给我一个吻。”
沈灼愣住了,脸颊瞬间红了。
他虽然答应了提供福泽,却没想到是这种方式。
看着苏眠虚弱的样子,他咬了咬牙,俯下身,轻轻吻向了苏眠。
相触的瞬间,一股温暖的气流从沈灼体内涌入苏眠体内,苏眠的脸色渐渐好转,黑色雾气也消散得更快了。
苏眠闭着眼睛,感受着体内的温暖,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。
沈灼很快就松开了手,脸颊通红,不敢看苏眠的眼睛。
苏眠看着他窘迫的样子,嘴角微微勾起。
“好了,煞气已经破除了。”
苏眠收起桃木剑,坐在椅子上,轻轻喘息着。
沈灼松了一口气,递过一杯水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苏眠接过水杯,喝了一口,“以后每次我破除煞气,都需要你这样帮我。”
沈灼的脸颊又红了,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接下来的日子,沈灼开始了和苏眠的同居生活。
他每天早上起来,会帮苏眠打扫院子,准备早餐;
苏眠出去找古物,他就跟着当 “拎包侠”;
苏眠破除煞气,他就提供 “回血吻”。
起初,他还有些抗拒,可渐渐的,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这样的生活,甚至开始期待每天的 “回血吻”。
他会留意苏眠的喜好,知道她喜欢喝清淡的茶,喜欢看旧书,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坐在院子里看昙花;
他会在苏眠虚弱的时候,默默照顾她,给她盖毯子,为她准备温水。
而苏眠,也渐渐对沈灼放下了戒心,偶尔会和他说一些关于典当行的事情,关于古物的故事。
这天晚上,苏眠又破除了一件古物的煞气,虚弱地靠在椅子上。
沈灼走上前,没有像之前那样犹豫,主动俯下身,吻了吻苏眠。
这一次,他没有很快松开,而是停留了片刻。
苏眠睁开眼,看着沈灼近在咫尺的脸,俏脸平静。
可沈灼却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一丝慌乱,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。
“好了。”
苏眠轻轻推开沈灼,声音有些沙哑。
沈灼点了点头,转身去给苏眠倒水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
他知道,自己对这个冷艳神秘的女人,动心了。
第四章 傩面具风波
半个月后,沈灼的妹妹沈娇娇过生日,沈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,邀请了很多亲朋好友。
沈灼本来不想去,可沈娇娇一再催促,他只好带着苏眠一起出席。
生日宴办在沈家别墅的花园里,灯火辉煌,宾客云集。沈灼穿着西装,苏眠则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,衬得她肤色雪白,气质出众,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“哥,你终于来了!”
沈娇娇穿着公主裙,蹦蹦跳跳地跑到沈灼面前,看到苏眠,眼睛一亮,“这位姐姐是谁啊?长得真漂亮!”
“她是苏眠,我的朋友。”
沈灼介绍道,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苏眠,带着几分温柔。
苏眠对着沈娇娇点了点头,礼貌地笑了笑。
沈娇娇拉着苏眠的手,热情地说道:“苏眠姐姐,你跟我来,我给你看我的生日礼物!”
沈灼无奈地笑了笑,看着两人走远。
这时,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,是白家的小姐白思。
白家和沈家是世交,白思和沈灼从小就认识,对沈灼一直有好感。
“沈灼,那位小姐是谁啊?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漂亮的女人了?”
白思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和好奇。
“她是我的朋友,苏眠。”
沈灼的语气平淡。
白思显然不相信,眼神中带着怀疑:“朋友?我怎么觉得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啊。还有,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花三千万买了一面镜子,结果爷爷的病情反而加重了,最后还是靠这位苏小姐才稳定下来?我看这位苏小姐来历不明,别是别有用心吧。”
沈灼皱了皱眉,语气冷了下来:“白思,苏眠是我的朋友,也是爷爷的救命恩人,你别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八道,你心里清楚。”
白思哼了一声,转身离开了。
沈灼看着白思的背影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,白思一直对自己有好感,看到自己和苏眠在一起,肯定会不舒服,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针对苏眠。
没过多久,沈娇娇的生日宴到了最热闹的时候,沈老爷子也从医院赶来,虽然身体还很虚弱,但精神好了很多。
沈娇娇兴奋地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,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个做工精美的傩面具。
“爷爷,你看,这是陆兆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,说是从国外买回来的古董,是不是很漂亮?”
沈娇娇拿着傩面具,得意地说道。
陆兆是沈家养子,从小在沈家长大,和沈灼、沈娇娇的关系都很好。
他笑着说道:“娇娇喜欢就好,这面具可是很珍贵的。”
就在这时,苏眠的脸色突然变了,她快步走到沈娇娇面前,语气严肃:“把面具放下!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,不知道苏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。
沈娇娇有些委屈:“苏眠姐姐,这是我的生日礼物,为什么要放下啊?”
“这是苏家的镇族之宝,傩面具!”
苏眠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,“这面具能驱邪避煞,但也能吸引煞气,普通人佩戴,只会被煞气侵袭。而且,这面具怎么会在你手里?”
陆兆的脸色变了变,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苏小姐,你是不是认错了?这面具是我从国外的古董店买的,怎么会是苏家的镇族之宝呢?”
“我不会认错!”
苏眠肯定地说道,“这面具的内侧刻着苏家的族徽,你要是不信,可以看看。”
沈娇娇将信将疑地拿起面具,翻过来一看,内侧果然刻着一个小小的图案,和苏眠旗袍上的暗纹一模一样。
“这…… 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沈娇娇慌了,连忙把面具扔在桌上。
白思这时又走了过来,看着苏眠,语气带着嘲讽:“苏小姐,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?这面具是陆兆送给娇娇的生日礼物,你却说是什么苏家的镇族之宝,还说会吸引煞气,我看你就是想抢这个面具!”
“我没有!”
苏眠皱了皱眉,想要解释,却被白思打断。
“你还说没有?谁知道你是什么来历,说不定就是想借着沈爷爷的病,接近沈灼,图谋沈家的财产!现在又想抢娇娇的面具,真是居心叵测!”
白思的声音很大,吸引了很多宾客的注意,大家都议论纷纷,看向苏眠的眼神带着怀疑。
苏眠的脸色苍白了几分,她没想到白思会这么污蔑自己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就在这时,沈灼走上前,将苏眠护在身后,眼神坚定地看着白思,还有周围的宾客:
“你们别胡说!苏眠是我的朋友,也是爷爷的救命恩人!如果不是她,爷爷早就不在了!她从来没有图谋过沈家的财产,至于这个傩面具,确实是苏家的镇族之宝,苏眠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没有任何恶意!”
沈灼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停了下来,大家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相信谁。
沈老爷子咳嗽了一声,开口说道:“好了,别吵了。苏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相信她。这面具既然是苏家的东西,就还给苏小姐吧。”
有了沈老爷子的话,其他人也不敢再议论。
白思脸色难看,却也不敢再反驳。
陆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苏眠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沈灼,心里暖暖的。
这个男人,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,站出来保护自己。
她冰封的心,似乎在这一刻,彻底融化了。
沈灼回头,看向苏眠,眼神温柔:“别担心,有我在。”
第五章 溪山行旅图
生日宴风波过后,沈灼和苏眠的关系又近了一步。
沈灼更加确定自己对苏眠的感情,开始主动对苏眠好,而苏眠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淡,会对沈灼露出温柔的一面。
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,一场更大的危机悄然降临。
这天,沈娇娇突然打电话给沈灼,语气慌张:“哥,不好了!你快回来!家里出事了!”
沈灼和苏眠正在典当行整理古物,听到沈娇娇的话,心里一紧,连忙驱车赶往沈家。
赶到沈家的时候,客厅里一片混乱,沈老爷子坐在沙发上,脸色苍白,沈娇娇站在一旁,吓得瑟瑟发抖,而陆兆则在一旁安慰着沈娇娇,眼神却有些闪烁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沈灼快步走到沈娇娇面前,问道。
“哥,是那幅画…… 那幅《溪山行旅图》!”
沈娇娇指着墙上的一幅古画,声音带着哭腔,“刚才我和白思姐姐在客厅里聊天,突然看到画里冒出一股黑气,然后白思姐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拿着刀劫持了我,还把我拉进了画里!幸好陆兆哥及时赶到,把我救了出来,可白思姐姐还在画里!”
沈灼和苏眠顺着沈娇娇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墙上挂着一幅《溪山行旅图》,画中描绘了连绵的群山和赶路的旅人,只是此刻,画中的颜色变得暗沉,隐隐有黑气在画中流动,看起来诡异无比。
苏眠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:“这幅画被巫族的人下了咒,白思应该是被巫族首领控制了,现在被困在画中。
如果不尽快把她救出来,她会被画中的煞气吞噬,魂飞魄散。”
“巫族?”
沈灼愣住了,“什么是巫族?”
“巫族是一个古老的族群,擅长使用咒术,千年前被苏家与沈、林、白三家联手封印,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。”
苏眠解释道,“看来,巫族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,他们想通过古物来释放煞气,危害人间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怎么才能把白思救出来?”
沈灼急切地问道,不管白思之前对苏眠怎么样,她毕竟是一条人命。
“我必须强行进入画中,找到白思,破除画中的咒术。”
苏眠的语气很坚定,“不过,画中的世界很凶险,充满了煞气,我不一定能全身而退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!”
沈灼毫不犹豫地说道,“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不行!”
苏眠立刻拒绝,“画中的煞气对你来说太危险了,你进去只会拖累我,还可能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我不怕!”
沈灼看着苏眠,眼神坚定,“我们是一起的,不管多危险,我都要和你一起面对。而且,我的阳气能帮你减轻煞气的伤害,说不定能帮上忙。”
苏眠看着沈灼坚定的眼神,知道自己劝不动他,只好点了点头:
“好,那你跟我一起去。不过,你一定要跟紧我,不能离开我的身边,否则会很危险。”
沈灼点了点头,心中充满了决心。
苏眠从典当行拿来了桃木剑、符纸和一些法器,准备好之后,她拿着桃木剑,蘸了蘸朱砂,对着《溪山行旅图》比划起来,嘴里念念有词。
随着她的动作,画中的黑气越来越浓,一个漩涡状的入口出现在画中。
“抓紧我的手!”
苏眠对沈灼说道,沈灼立刻紧紧握住了苏眠的手。两人一起走进了漩涡,瞬间消失在画前。
画中的世界一片昏暗,天空是灰蒙蒙的,地面上布满了荆棘和碎石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煞气。
远处的群山看起来阴森恐怖,偶尔传来几声诡异的叫声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这里就是画中的世界。”
苏眠警惕地看着四周,“白思应该就在这附近,我们小心一点。”
沈灼紧紧握着苏眠的手,点了点头。
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,走了没多久,就看到前面有一个身影,正是白思。
她眼神空洞,手里拿着一把刀,正漫无目的地走着,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黑气。
“白思!”
沈灼喊道,想要上前,却被苏眠拉住了。
“别过去,她现在被巫族首领控制了,很危险。”
苏眠说道,“我要先破除她身上的咒术,才能让她恢复正常。”
苏眠拿出符纸,点燃后扔向白思,符纸在空中燃烧,化作一道金光,落在白思身上。
白思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,身上的黑气消散了一些,眼神也恢复了一丝清明。
“苏眠,沈灼…救我…”
白思虚弱地说道。
就在这时,一阵阴冷的笑声传来:“想救她?没那么容易!”
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现在不远处,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,正是巫族首领。
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浓浓的恶意:“苏眠,没想到你居然敢闯进来,正好,我可以一起解决掉你,为我们巫族报仇!”
“巫族的余孽,千年前你们就该被彻底消灭,现在还敢出来作恶,今天我一定要除掉你!”
苏眠拿起桃木剑,警惕地看着巫族首领。
“就凭你?”
巫族首领冷笑一声,双手结印,口中念念有词。
周围的煞气突然变得浓郁起来,无数黑色的藤蔓从地面上冒出,朝着苏眠、沈灼和白思袭来。
苏眠挥舞着桃木剑,斩断了袭来的藤蔓,可藤蔓源源不断地冒出来,越来越多。
沈灼也拿起地上的一根树枝,帮忙抵挡藤蔓,可他的力量有限,很快就被藤蔓缠住了。
“沈灼!”
苏眠惊呼一声,想要去救沈灼,却被巫族首领拦住了。
“你的对手是我!”
巫族首领说着,朝着苏眠攻了过来。
苏眠只好迎战,两人打得难解难分。苏眠虽然精通玄学秘术,但巫族首领的力量很强,再加上画中的煞气对她有压制作用,她渐渐落入了下风。
为了保护沈灼和白思,苏眠不得不耗尽灵力,施展出强大的术法。
一道金光从她体内爆发出来,击退了巫族首领和周围的藤蔓,可她自己也因为灵力耗尽,身体变得透明起来,魂体开始分离。
“苏眠!”
沈灼挣脱藤蔓,冲到苏眠身边,抱住了她虚弱的身体。
“沈灼,我没事……”
苏眠虚弱地说道,“白思身上的咒术已经破除了,你带着她出去…… 快……”
“我不出去,我要和你一起走!”
沈灼紧紧抱着苏眠,眼泪掉了下来。
“听话……”
苏眠的声音越来越轻,“我会出去找你的…… 相信我……”
说完,苏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将沈灼和白思推出了画中的世界。
在他们离开的瞬间,画中的世界开始崩塌,苏眠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崩塌的世界中。
沈灼和白思回到了沈家客厅,画中的黑气已经消散,恢复了正常。
可沈灼的心却像被掏空了一样,他疯了一样冲向画,想要再次进去,却被陆兆拉住了。
“沈灼,别冲动!画中的世界已经崩塌了,你进去也没用了!”
陆兆说道。
“不!苏眠还在里面!我要救她!我要救她!”
沈灼嘶吼着,挣扎着想要摆脱陆兆,可他的力气已经耗尽,最终瘫倒在地,放声大哭。
白思看着沈灼痛苦的样子,心里也很愧疚。
她知道,要不是因为自己,苏眠也不会陷入危险。
沈灼立刻让人把苏眠的身体从画中找出来,可画已经恢复正常,再也找不到进入的入口。
他只好把苏眠的身体带回了典当行,请来最好的医生为苏眠诊治。
医生检查后,摇了摇头,遗憾地说道:“沈先生,对不起,苏小姐的魂体已经分离,身体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没有希望了。”
“没有希望了?”
沈灼愣住了,他不敢相信医生的话,一拳砸在墙上,手瞬间流出了血。“不可能!我不信!我拿我的命换她活,行不行?医生,你想想办法,求求你了!”
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转身离开了。
沈灼坐在苏眠的床边,握着她冰冷的手,眼泪不停地掉下来。
他想起了和苏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,想起了她的冷艳,她的温柔,她的坚强。
他不能失去苏眠,绝对不能!
接下来的三天三夜,沈灼一直守在苏眠的床边,衣不解带地照顾她,嘴里不停地呢喃着:
“苏眠,你醒醒啊,我还在等你。你敢死,我就让整个典当行陪葬!你听到了吗?”
或许是沈灼的深情打动了上天,第三天晚上,苏眠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。
沈灼惊喜地抬起头,看到苏眠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“苏眠!你醒了!你终于醒了!”
沈灼激动地抱住苏眠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苏眠虚弱地笑了笑,轻声说道:“我答应过你,会回来找你的,我没有食言。”
原来,苏眠在画中世界崩塌的瞬间,用自己的命换了命,牺牲了自己一部分魂体,才得以保住性命,从画中逃了出来。
只是,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,本就不多的寿命也减少了很多。
沈灼看着苏眠苍白的脸,心里充满了愧疚和心疼。
他发誓,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苏眠,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。
第六章 典当背后的人性
苏眠醒来后,需要好好休养。
沈灼推掉了所有的事情,留在典当行照顾苏眠,每天为她准备营养的饭菜,帮她擦拭身体,陪她说话。
在沈灼的精心照顾下,苏眠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。
这段时间,典当行又迎来了几位 “客人”,每一位客人的故事,都让沈灼感受到了人性的复杂和典当的代价。
第一位客人是一个年轻的女孩,名叫林薇。
林薇长得很漂亮,却穿着一身廉价的衣服,脸上带着疲惫和焦虑。
她走进典当行的时候,眼神躲闪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。
“我…… 我想典当东西。”
林薇的声音很小,带着几分胆怯。
苏眠坐在椅子上,淡淡道:“典当什么?”
“我想典当我的初恋。”
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想成为一名明星,我需要钱去包装自己,去参加选秀节目。可我没有钱,我只能典当我的初恋记忆。”
沈灼愣住了,他没想到有人会典当自己的初恋。
苏眠拿出契约,递给林薇:“想清楚了,典当初恋记忆后,你会忘记你曾经爱过的那个人,忘记你们之间所有的美好回忆,以后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。”
林薇犹豫了一下,想起自己的明星梦,最终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落笔的瞬间,一道微光从她头顶溢出,融入契约中。林薇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,脸上的焦虑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平静。
苏眠递给林薇一笔钱,林薇接过钱,转身离开了典当行,没有丝毫留恋。
几个月后,沈灼在电视上看到了林薇。
她果然成为了一名明星,穿着华丽的衣服,站在舞台上,光芒万丈。
可沈灼却注意到,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,即使在唱情歌的时候,也显得冰冷而麻木。
又过了一段时间,沈灼在一个婚礼现场看到了林薇。
新郎是林薇曾经的初恋男友,他牵着新娘的手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林薇站在人群中,看着新郎,心里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刺痛,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疼,也不记得眼前这个男人是谁。
她只能茫然地看着,然后转身离开,继续追逐着她所谓的 “梦想”。
第二位客人是一个中年男人,名叫张强。
张强穿着一身名牌西装,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,看起来很成功。
可他的眼神却很疲惫,带着几分落寞。
“我想典当我的父子情。”
张强的声音很沙哑,“我生意失败了,欠了很多钱,我需要钱来还债,来东山再起。我儿子已经长大了,他不需要我了,我可以典当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苏眠看着张强,淡淡道:“典当父子情后,你和你儿子会成为陌生人,他不会再认你,你们之间的所有感情都会消失。”
张强沉默了很久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我想清楚了,签契约吧。”
签下契约后,张强拿到了一笔钱,转身离开了典当行。
他用这笔钱还清了债务,重新做起了生意,没过多久就东山再起,成为了人人羡慕的成功人士。
可他的生活却并不快乐。
每当他看到别人和儿子亲密相处的时候,心里就会传来一阵莫名的空虚。
他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。
晚年的时候,张强的生意越做越大,成为了亿万富豪。
可他却孑然一身,没有亲人,没有朋友。
他偶然间看到了一个旧玩具车,那是他当年答应送给儿子,却一直没有送出去的礼物。
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发疯一样跑到儿子的家门口,想要见儿子一面。
可他的儿子已经不认识他了,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陌生的老人,冷冷地拒绝了他。
张强拿着玩具车,跪在儿子家门口,老泪纵横,嘴里不停地呢喃着:“儿子,我是爸爸啊,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
可他的儿子只是关上门,再也没有理他。
张强坐在地上,看着手里的玩具车,心里充满了悔恨。他终于明白,自己当年典当的,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,可他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第三位客人是一位老人,名叫李建国。
李建国头发花白,身体虚弱,走路都需要人搀扶。他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,却眼神坚定。
“我想典当我的幸福记忆。”
李建国的声音很轻,却很坚定,“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,我想多陪我的家人几年。我的幸福记忆没什么用,不如用来换几年寿命,多看看我的老伴和孩子们。”
苏眠看着老人,心里有些不忍:“典当幸福记忆后,你会忘记所有快乐的事情,变得麻木、冷漠,在家人眼里,你会变成一个陌生的人。你确定要这么做吗?”
李建国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:“只要能多陪家人几年,我什么都愿意。就算他们觉得我陌生,我也想看着他们,看着他们幸福。”
签下契约后,李建国的身体果然好了一些,寿命也延长了几年。
他回到了家里,和家人在一起生活。
可他却再也没有笑过,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,对家人的关心也毫无反应。
他的老伴和孩子们很伤心,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变成这样。他们尝试着和李建国沟通,想让他开心起来,可李建国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们,没有任何回应。
李建国看着家人为自己伤心,心里也很难过。
他想告诉家人,他很爱他们,可他却忘记了该怎么表达,忘记了幸福的感觉。
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家人,在心里祈祷着,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。
这些典当故事,让沈灼深受触动。
他看着苏眠,轻声问道:“苏眠,你每天看着这么多人典当自己最珍贵的东西,难道不觉得难过吗?”
苏眠看着窗外,眼神平静:“典当行不判对错,只渡该渡的人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,也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
我能做的,只是为他们提供一个选择的机会,至于结果,只能由他们自己承担。”
沈灼沉默了,他知道苏眠说的是对的,可他还是觉得心里很难过。
他想起了自己典当的十年寿命,想起了苏眠背负的诅咒。
他不知道,自己和苏眠的未来,会是什么样子。
第七章 千年恩怨浮出水面
苏眠的身体恢复后,开始着手调查巫族的事情。
她知道,巫族首领不会善罢甘休,一定会再次出现,危害人间。
她必须尽快找到其他封印巫族的关键古物,才能阻止巫族的阴谋。
在调查的过程中,一个千年秘密渐渐浮出水面。
苏眠带着沈灼来到了苏家的祖宅。
苏家祖宅位于郊外的一座山上,是一座古老的四合院,院子里杂草丛生,看起来很久没有人居住了。
“这里就是苏家的祖宅,也是千年前封印巫族的地方之一。”
苏眠指着院子中央的一块石碑,说道,“这块石碑下面,镇压着一部分巫族的煞气。”
沈灼看着石碑,上面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,他一个也不认识。
“千年前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苏眠坐在石碑旁,开始讲述千年前的故事:“千年前,巫族势力强大,他们擅长使用咒术,残害百姓,危害人间。
当时的苏家祖先,联合了沈家、林家、白家的祖先,一起对抗巫族。
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,我们终于打败了巫族,将他们的首领和大部分族人封印在了地下。
为了防止巫族复活,我们四大家族分别保管了封印巫族的关键古物,青铜鼎、鎏金错银飞仙镜、傩面具,还有一块玉佩,这些古物都是封印巫族的关键。”
“那为什么现在巫族的人会出来作恶呢?”
沈灼问道。
“千年前的封印虽然强大,但经过千年的时间,封印的力量已经减弱了很多。
而且,当年封印的时候,有一些巫族余孽逃脱了,他们一直在寻找机会,想要复活巫族首领,解除封印。”
苏眠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,“我怀疑,现在的巫族首领,已经附身在了某个人身上,而陆兆,很可能就是巫族的余孽。”
“陆兆?”
沈灼愣住了,“他是我家的养子,从小在我家长大,怎么会是巫族余孽呢?”
“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。”
苏眠说道,“上次在沈家,我看到陆兆的眼神很不对劲,而且他送给沈娇娇的傩面具,很可能就是他故意拿出来的,目的就是为了吸引煞气,为巫族首领提供力量。还有,你爷爷的病,也和巫族有关。”
“爷爷的病?”
沈灼更加惊讶了。
“没错。”
苏眠点了点头,“你爷爷当年为了延长寿命,用沈家的家族气运和巫族做了交易。
家族气运是一个家族的根基,失去了家族气运,沈家就会开始走下坡路,你父亲早逝,你爷爷病重,都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巫族的人就是利用你爷爷的欲望,获取了沈家的家族气运,用来增强自己的力量。”
沈灼愣住了,他没想到爷爷的病竟然和巫族有关,而且还牵扯到了家族气运。
他想起了父亲早逝的时候,自己还很小,那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,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好,怎么会突然去世呢?
现在他终于明白了,这一切都是巫族的阴谋。
“那苏家的诅咒呢?”
沈灼看着苏眠,眼神中带着心疼,“你说过,苏家的人活不过 29 岁,这也是因为千年前的封印吗?”
苏眠的眼神黯淡了下来,点了点头:
“没错。千年前,为了封印巫族,苏家祖先付出了巨大的代价,立下了血誓,苏家世代继承人都要为封印巫族付出生命,活不过 29 岁。
我的奶奶,当年为了加固封印,用自己的命换了一次封印的稳定;
我的妈妈,在我很小的时候,也为了对抗巫族余孽,牺牲了自己的生命。现在,轮到我了。”
沈灼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,他紧紧握住苏眠的手:“苏眠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!我们一定能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,一定能打败巫族!”
苏眠看着沈灼坚定的眼神,心里暖暖的,她点了点头:
“嗯,我们一起努力。现在,我们需要找到其他的关键古物,青铜鼎和那块玉佩。只有集齐所有的古物,我们才能重新加固封印,彻底消灭巫族。”
就在这时,苏眠的手机响了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她接通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:“苏眠,想要找到青铜鼎和玉佩,就来废弃工厂吧。我在那里等你,不过,你只能一个人来,如果你敢带其他人来,我就杀了沈娇娇!”
苏眠的脸色变了:“你是谁?你把娇娇怎么样了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必须一个人来。”
对方说完,就挂断了电话。
苏眠放下手机,脸色凝重地看着沈灼:“是巫族的人,他们绑架了娇娇,让我一个人去废弃工厂,否则就杀了娇娇。”
“什么?”
沈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“我跟你一起去!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!”
“不行!”
苏眠摇了摇头,“他们说了,只能我一个人去,如果我带其他人去,他们就会伤害娇娇。我不能拿娇娇的性命冒险。”
“可是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!”
沈灼急切地说道,“他们肯定是设了陷阱,等着你自投罗网!”
“我知道。”
苏眠的语气很坚定,“但我没有选择。娇娇是你的妹妹,我不能让她有事。你留在这里,等我的消息,如果我两个小时后还没有回来,你就去报警,然后想办法找到青铜鼎和玉佩,阻止巫族的阴谋。”
沈灼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苏眠打断了:“别再说了,时间来不及了,我必须走了。”
苏眠说完,拿起桃木剑和一些法器,转身离开了祖宅。
沈灼看着苏眠的背影,心里充满了担忧和焦虑。
他知道,苏眠此去凶多吉少,可他却不能跟去,只能在这里等待。
他在祖宅里来回踱步,心里不停地祈祷着,希望苏眠能平安回来,希望娇娇能没事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一个小时后,沈灼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苏眠打来的。
他立刻接通电话,急切地问道:“苏眠,你怎么样?娇娇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娇娇也没事。”
苏眠的声音有些虚弱,“我已经救出娇娇了,现在在回来的路上。不过,巫族的人跑了,他们还抢走了我身上的一块玉佩,那是苏家保管的关键古物之一。”
沈灼松了一口气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玉佩没了没关系,我们以后再找回来。你现在在哪里?我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已经快到祖宅了。”
苏眠说道,“你在祖宅等我就好。”
挂了电话,沈灼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。
他总觉得,巫族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,这次他们抢走了玉佩,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。
没过多久,苏眠就带着沈娇娇回到了祖宅。
沈娇娇看到沈灼,立刻扑进他的怀里,放声大哭:“哥,我好害怕!那些人好凶,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黑屋里,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沈灼拍了拍沈娇娇的背,安慰道:“没事了,娇娇,没事了,哥在这里,苏眠姐姐也在这里,没人能伤害你了。”
苏眠的脸色有些苍白,显然在救沈娇娇的时候消耗了不少灵力。
她坐在椅子上,轻轻呼息着:“巫族的人已经拿到了玉佩,他们接下来肯定会去找青铜鼎。青铜鼎在林家保管,我们必须尽快通知林家,让他们做好准备。”
沈灼点了点头:“好,我现在就联系林家的人。”
沈灼立刻联系了林家的继承人林浩,告诉他巫族的阴谋和玉佩被抢的事情,让他好好保管青铜鼎,加强防范。
林浩听后,也很重视,立刻安排人手加强了对青铜鼎的保护。
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。第二天一早,林浩就打电话给沈灼,语气慌张地说道:
“沈灼,不好了!青铜鼎被抢了!昨晚有一群黑衣人闯进了我家的地下室,打伤了很多守卫,抢走了青铜鼎!”
沈灼和苏眠的脸色都变了,巫族的人已经集齐了两块关键古物,接下来,他们很可能会去抢鎏金错银飞仙镜和傩面具。
“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巫族的藏身之处,阻止他们复活巫族首领!”
苏眠的语气很坚定,“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!”
沈灼点了点头,他知道,一场更大的危机,即将来临。
第八章 生死相许
巫族抢走青铜鼎后,就彻底消失了,再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苏眠和沈灼四处寻找他们的踪迹,却一无所获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苏眠的寿命也在不断减少,沙漏里的细沙越来越少,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。
苏眠的心情越来越沉重,她知道,自己可能撑不到找到巫族藏身之处的那一天了。
而且,她不想连累沈灼,巫族的阴谋越来越大,危险也越来越多,她想让沈灼好好活着,而不是和自己一起送死。
这天晚上,苏眠站在铜镜前,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,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决绝。
她轻声呢喃:“沈灼,对不起,比起靠你的福泽活下去,我更想让你好好活着。我不能再连累你了,我必须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。”
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留下了一封信,准备离开典当行,独自去寻找巫族的藏身之处,和他们做最后的了断。
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,沈灼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药碗,脸色苍白,嘴角还带着血迹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
沈灼的声音很虚弱,却带着几分坚定。
苏眠愣住了,看着沈灼的样子,心里一紧:“沈灼,你怎么了?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沈灼摇了摇头,把药碗放在桌上,“我知道你想一个人离开,想独自去面对巫族。可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?我已经服下了剧毒,这毒没有解药,只有我能解。如果你走了,我就会死。苏眠,要死,我们一起死!”
苏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冲到沈灼面前,抓住他的手,急切地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为什么这么傻!”
“因为我爱你。”
沈灼看着苏眠,眼神坚定而温柔:
“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,我就爱上你了。我不能没有你,如果你死了,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意义。如果你活下来,我也能活下来。
苏眠,我们一起面对,不管是生是死,我们都要在一起。”
苏眠的眼泪掉了下来,她看着沈灼,心里充满了感动和心疼。
这个男人,为了自己,竟然不惜服下剧毒。
她知道,自己再也不能推开他了。
“好,我们一起面对。”
苏眠擦干眼泪,眼神变得坚定起来,“我不会让你死的。我这里有一个‘生同衾死同穴’的禁术,施展这个禁术后,我们的命脉就会相连,我的命就是你的命,你的命就是我的命。而且,这个禁术还能增强我们的力量,或许能帮我们打败巫族。”
“好,我相信你。”
沈灼点了点头,没有丝毫犹豫。
苏眠拿出一把匕首,划破了自己和沈灼的手指,让两人的鲜血滴在一个碗里,然后又加入了一些朱砂和符灰,搅拌均匀。
她拿起碗,喝了一口,然后喂给沈灼喝。
喝完鲜血后,苏眠开始施展禁术,嘴里念念有词。
一道金光从她和沈灼的体内爆发出来,两人的身体被金光包裹,一股温暖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动,将他们的命脉紧紧相连。
禁术施展完毕后,苏眠和沈灼都感到一阵虚弱,但同时,他们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,感受到彼此的生命气息。
他们知道,从现在开始,他们再也不能分开了。
“我们现在就去找巫族的藏身之处。”
苏眠说道,“我能感受到,他们就在城市的西郊,那里有很强的煞气。”
沈灼点了点头,和苏眠一起离开了典当行,驱车前往西郊。
西郊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,到处都是破旧的厂房和废弃的机器,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和浓浓的煞气。
苏眠和沈灼小心翼翼地走进工业区,很快就找到了巫族的藏身之处,一个废弃的工厂。
工厂里灯火通明,巫族首领和陆兆正站在一个巨大的阵法中央,阵法周围摆放着青铜鼎、鎏金错银飞仙镜、傩面具和玉佩四件古物。
阵法中,黑色的煞气越来越浓,一个巨大的黑影正在慢慢形成,看起来诡异而恐怖。
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
巫族首领看到苏眠和沈灼,冷笑一声,“正好,等我复活我们的祖先,就一起把你们都杀了,为我们巫族报仇!”
“休想!”
苏眠拿起桃木剑,朝着巫族首领冲了过去,“今天,我一定要彻底消灭你们!”
沈灼也跟着冲了上去,和陆兆打了起来。
陆兆的力量很强,而且他也会一些巫族的咒术,沈灼渐渐落入了下风。
苏眠和巫族首领打得难解难分,巫族首领的力量比之前更强大了,再加上阵法中煞气的加持,苏眠很快就消耗了大量的灵力,脸色变得苍白起来。
“苏眠!”
沈灼看到苏眠的样子,心里一急,想要去帮她,却被陆兆缠住了,无法脱身。
巫族首领抓住机会,朝着苏眠打出一掌,苏眠躲闪不及,被一掌击中,重重地摔在地上,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苏眠!” 沈灼嘶吼着,想要挣脱陆兆,却被陆兆死死地按住。
巫族首领走到苏眠面前,冷笑着说道:“苏眠,你以为你能打败我吗?
放弃吧,你们四大家族当年能封印我们,现在却再也没有那个能力了!
今天,就是你们的死期!”
苏眠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。
她看着沈灼,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愧疚。
她知道,自己可能真的要输了。
就在这时,沈灼突然爆发,挣脱了陆兆的束缚,冲到苏眠身边,将她紧紧抱在怀里。
“苏眠,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沈灼看着巫族首领,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。
他突然想起了苏眠说过的话,想起了他们之间的感情,想起了他们的命脉相连。
他顿悟了,对抗巫族诅咒的力量,不是玄学秘术,不是古物,而是真爱。
“巫族首领,你以为你能打败我们吗?”
沈灼的声音很坚定,“你错了,你永远也不会明白,真爱的力量有多强大!我们的爱,能破除一切诅咒,能战胜一切邪恶!”
说完,沈灼和苏眠对视一眼,两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坚定。
他们的身体同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,金光中,蕴含着强大的力量,瞬间驱散了工厂里的煞气。
巫族首领和陆兆被金光击中,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,身体开始慢慢融化。
阵法中的黑影也消散了,四件古物掉落在地上,失去了之前的诡异气息。
“不!这不可能!”
巫族首领嘶吼着,最终彻底消失在金光中。陆兆也倒在地上,没了气息。
危机终于解除了,苏眠和沈灼都松了一口气,虚弱地倒在地上。
他们看着彼此,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。他们知道,他们终于战胜了宿命,战胜了邪恶。
第九章 结局与伏笔
几天后,沈老爷子的身体彻底康复了,出院回到了沈家。
沈灼也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,他放弃了沈家的家业继承权,选择和苏眠一起经营七号典当行。
沈老爷子虽然有些遗憾,但看到沈灼和苏眠幸福的样子,也只好同意了。
他知道,沈灼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,这比继承家业更重要。
沈灼和苏眠回到了典当行,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他们每天一起整理古物,一起接待客人,一起看院子里的昙花开放。
虽然偶尔还会遇到一些需要破除煞气的古物,还会遇到一些前来典当的客人,但他们再也没有遇到过危险,生活平静而幸福。
沈灼以为,这样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,他们会一起慢慢变老,一起经营着这家充满故事的典当行。可他没想到,危险并没有彻底解除。
这天晚上,沈灼和苏眠正在院子里看昙花,沈灼的大哥沈兆突然来到了典当行。沈兆是沈家的长子,一直负责打理沈家的生意,性格沉稳,对沈灼也很好。
“小弟,苏小姐,你们还好吗?”
沈兆笑着走进院子,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“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 沈灼有些惊讶,“快坐,我去给你倒杯茶。”
沈兆点了点头,坐在石凳上,眼神却有些不对劲。
他看着沈灼和苏眠,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,眼神中充满了恶意。
苏眠的脸色瞬间变了,她感受到了沈兆身上传来的熟悉的煞气,那是巫族首领的气息!
“你…… 你是谁?”
苏眠警惕地看着沈兆,问道。
沈兆没有回答,只是冷笑一声,声音变得沙哑起来,正是之前巫族首领的声音:
“苏眠,沈灼,你们以为你们真的打败我了吗?你们太天真了!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,所以我提前附在了沈兆的身上。
现在,我回来了,我会继续完成我的计划,复活巫族,为我们巫族报仇!”
沈灼和苏眠都愣住了,他们没想到,巫族首领竟然还没有死,还附在了沈兆的身上!
“你这个恶魔!”
沈灼愤怒地说道,想要上前,却被苏眠拉住了。
“别冲动,他现在附在大哥身上,我们不能伤害他。”
苏眠的语气很凝重,“我们必须想办法把他从大哥的身体里逼出来,否则大哥会有危险。”
沈兆(巫族首领)冷笑着说道:“想把我逼出来?没那么容易!沈兆的身体很适合我,我会用他的身份,继续潜伏在你们身边,等待时机,然后给你们致命一击!”
说完,沈兆(巫族首领)转身离开了典当行,留下沈灼和苏眠在原地,脸色苍白。
他们看着沈兆(巫族首领)离开的背影,心里充满了担忧和焦虑。
他们知道,危险又一次降临了,而且这一次,危险就在他们身边,他们必须更加小心。
月光下,七号典当行静静地伫立在老巷深处,院子里的昙花正在悄然开放,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
可典当行里的气氛,却变得凝重起来。
沈灼紧紧握住苏眠的手,眼神坚定:“苏眠,不管发生什么,我们都要一起面对。这一次,我们一定能彻底打败他,保护好我们的家人,保护好这家典当行。”
苏眠点了点头,眼神中充满了坚定:“嗯,我们一起面对。不管他有多强大,我们都不会放弃。”
老巷里的灯光渐渐熄灭,只有七号典当行的灯还亮着,像一双眼睛,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。
它等待着下一位被欲望驱使的访客,也等待着下一场即将到来的危机。
更新时间:2025-11-05 13:59:52